慌起来,“我们就这样说好了,你不会跟司空老爷提一个字的,是不是?泽野,算我求你了!”
司空泽野:“……”
白云裳痛得含住了出血的手指,目光从未有过的茫然,望着窗外寒风呼啸的街道……
【……如果是我……会忘记一切我想要忘记的……比如那个笔记本……就当做…从来也没有见过……】
腥气的味道刺激着白云裳的蓓蕾,她的睫毛颤抖着,发觉自己做不到——
她没有办法忘记,更没办法当做从来也没有见过!
“云裳。”
“嗯。”
司空泽野低低的嗓音说:“我爱你是什么意思?”
白云裳微愣片刻,深吸口气:“不知道,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么深层次的问题。”
“那么从现在起,你应该好好考虑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得出了结论告诉我。”
半个小时后,当出租车经过s市滨海,白云裳看到那熟悉的海岸线,终于在这个偌大而空寂的世界中,寻找到了“家”的归属感。
她走下出租车,走过长长的木桥,一直走到那幢别墅前。
大门紧闭,她没有钥匙,没办法进入,站在门口吹着寒冷的海风。
可是如此的情况下,她仍觉得只有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。
兜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。
白云裳拿出来——
【je*t\’。】(法语我爱你的意思)
我爱你?le;like;f*you。我在意你,我喜欢你,我爱你。
这仅仅只属于一种情感的宣泄,表白,还是——
第22卷 第1238节:竟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(4)
这仅仅只属于一种情感的宣泄,表白,还是——
白云裳靠坐着门,缓缓滑坐在地。
海风很大,海浪响起翻滚的声音,可是白云裳呆在这里,哪里也不想去。
天渐渐脱黑,她茫然地盯着漆黑的海面,忽然她想起什么,在钱夹里找出那枚纪念币。
她的病好了,她还能够活着,但她仍然不能跟司空泽野在一起。
该留下还是离开?
人头是离开,字幕是留下。
她将纪念币往空中一翻,落在手上——人头。
白云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。
三次为定局。
她又抛了一次,人头……
她的心口开始堵塞,呼吸变得急促。
手心渐渐出了汗,既害怕知道结果,又迫切地需要这个结果。
又一次将纪念币抛向空中——
这次,她的动作那么大,以至于没有接住,纪念币掉到地上,一直旋转着。
白云裳屏息,一动不动地盯着,她在对自己说,如果是字幕,她再给自己一次重新投过的机会,如果是人头——三次都是人头,一定是冥冥之中天意的注定。
硬币缓缓转了个圈,终于停下来,朝天而上的,是西原的人头雕像。
连老天爷都提醒她,不能跟司空泽野在一起。
白云裳发怔地坐在那里,全身僵硬麻木的,很久都没有伸手去拾起那枚硬币。
兜里的手机又鸣叫着震动起来。
白云裳一直不接,那手机就一直持续不停地唱着歌。
好久好久……
手机没电,自动关机。
白云裳将脸埋在双膝之中,冷风吹来,吹得她的肩膀一阵阵地发抖,似乎有抽泣声发出,在巨大的海潮下那么细不可闻。
夜越来越深。
白云裳拿出纸笔垫在膝盖上,一边流泪一边写信。
信里大意是两人并不合适,发生了这么多事,莫流原的牺牲,司空皓然的牺牲……让她没有勇气跟他继续走下去。
她决定终身不再三嫁了……
信里又说,她可以以朋友的方式跟司空泽野维持关系。但她希望他们暂时不要见面,彼此都需要一个时间的冷静期。她给了一个三年的期限。
第22卷 第123竟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(5)
信里又说,她可以以朋友的方式跟司空泽野维持关系。但她希望他们暂时不要见面,彼此都需要一个时间的冷静期。她给了一个三年的期限。
豆大的眼泪落下去,正好砸在三年那个字迹上,晕染开了……
三年后难道她就能释怀了吗?难道司空泽野就会对她罢手了吗?
这样的借口,真的能阻止他吗?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,说服不了自己。
忽然,一个暗影落在她身上,白云裳迷蒙的目光中,居然看到一双腿立在面前!
她眨了眨眼睛,以为自己是迷糊了,一只手伸过来,将她手里的信拿去。
他的身形俯过来时,那高大的纯男性气味,逼到白云裳的身上。
她的思维霎时凝固掉了!
全身,都有血液在倒涌!
桥上的大灯照着混混暗暗的暖色光芒,司空泽野就站在一盏大灯下。和白云裳想象的一样,他穿着黑色的风衣,颀长高大的身形,脸色英俊而淡漠,在灯光下阅读她的信!
白云裳完全没想到司空泽野会突然出现!
等她反应过来,想要去抢那封信时——
刚站起来的身体,因为蹲坐太久而麻痹,双腿发软,往地上折去。
司空泽野拉住她的胳膊,将信在手里一点点捏碎了。
他的表情,冷静,淡漠,目光深沉,看不出喜怒,所以更令人心中忐忑。
“把门打开。”他冷冷命令道。
白云裳这才发现,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保镖和马仔!
不是司空泽野出现得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