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周围站着几名警察,在讨论案情。
“从脚印看,应该至少有四个男人,他们是从隔壁那栋楼的阳台,通过水管,爬到这个房间,窗户没关,所以都不用破窗,直接就进来了。”
“没错,所以,睡觉前一定关窗户啊。”另一个人附和道。
“但是,真的很奇怪,房间里的东西没有丢失,死者钱包里的钱还在,她身上除了手腕和脚踝住有绑架破损的痕迹,并没有性侵迹象。不劫财,不劫色,凶手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扯完了没有?”郑淙突然抬头,看向几名穿制服的人,“他一妈的谁敢劫她的色,老子阉了他们!”
“”几名警一察只当他是死者家属,太过悲痛,没跟他计较,转身继续去侦查案发现场。
海坤杵在门口半晌,黑眸突然一亮,大步走到床边,掀开盖在季鱼身上的被子,扶着她坐起来,靠在他身上。
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,另一只手迟疑了片刻,便把大拇指按在季鱼鼻子和上嘴唇的中间,用力掐她的人中穴。
“你干什么?没听到他们说,她已经断气,心脏已经停止跳动?”
郑淙在旁边低吼,起身要阻止。
海坤一脚踹开他,黑眸紧盯着靠在他身上女人的精致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