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若安继续说,“站在你的角度,一珩现在的作法,我也挺生气,因为看起来完全不可以理喻。但站在和他这么多年朋友的角度,一珩是一个性格坚忍又有些敏感的人,他绝对不会做他认为没有意义的事。就像当年那节课,你们都以为他是为了让你不被那堂课除名,但我听说后就知道不是。他如果不是从心里想那么做,他是绝对不会当众说你是他女朋友的。说法有一千种,好比我,虽然已经给你写了信,但那时候,我会说,那是我表妹。”他自嘲的笑了笑,“在我听说后我就知道,他就是和我明抢,只不过,不好和我明着直说罢了。”他看着袁苗,“一珩的心思比较深,又偏冷,还不愿和人说。你们都是我的朋友,我倒也不是劝你什么,只是这么耗下去,对谁都不好。”
袁苗说,“若安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但你要说诸一珩对我还有情分,打死我我也是不信的。说来不孝,在他逼死我爸时,我甚至都还存在幻想。我点着了房子,被送上法庭,虽然说是若锦报的警,但他自始至终没有露面,所以他说,他乐观其成,我真的相信。”袁苗说到最后,心里还是很痛。这么多年,她以为她已经放弃了对他所有的期望,她以为自己已经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