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把他叫过来,别说我在啊。”
这几个小姐姐都和晏若愚熟,立刻明白了她的意,嘿嘿一笑,戏精上身。
“张经理,这边出了点事,可能得您过来一下。嗯?没有啊,不是账目的事,好像跟那几个打工的学生有关吧。嗯,好知道了。”
一个经理,问账目干什么?
晏若愚“呵” 了一声,给白涅发消息,“白银分店的账有问题?”
白涅:“第三季度的账不对,但做得很平。还在查,你可以诈一下。”
晏若愚没学过看账本,不清楚这里面的出入,又问前台,“张经理抽烟吗?”
“抽,但在酒店里比较收敛。”
“一会儿记得给他点烟,”晏若愚安排,“恭维话说好听点儿,让他非抽不可。”
“都几点了,什么事你们解决不了要我来?”张经理脚步匆匆,“闹事的叫保安打出去,内部的事明天再安排,养你们干嘛吃的!”
他说完扫视了一眼堂前,看看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的常望宇,不觉多了个心眼,“那是谁?”
常望宇慢悠悠走过来,把晏若愚给他的卡在他面前晃晃,往前台一拍,回原位继续坐着去了。
“哟,掌门姑娘的卡啊,”张经理眼角一斜,“难怪呢,掌门姑娘面子大呗。”
把卡递还给常望宇,常望宇也不接,就往后一靠,从下往上盯着张经理,眼神很……有戏。
张经理背后一凉,转过去悄声问前台,“这怎么回事!”
前台面露为难,“这……”
“都办事不长脑子是吧!掌门姑娘的面子多大你们不清楚?”张经理恨不得咬死这几个人,“这下惹了个大爷!”
“您消消气,”前台小姐姐递了根烟过来,也悄声道,“您也知道,掌门姑娘那岂止是面子大呀,今年还和常家攀上关系了,这一家人跟捡了宝似的,啧啧啧。只怕再有个两三年,少爷都没她面子大了。”
“一年就知道给酒店里塞她那几个同学,”想起这个他就来气,“娇生惯养的小娃娃,抱上大腿了哪能指使得动?”
张经理鼻孔里哼一声,“窝囊气!”
晏若愚一掀帘子,轻巧跃上窗台,一个后空翻直接立在柜台上,趁张经理目瞪口呆之际一把捏住烟转向他的脖颈,人则绕到他背后,蹲着身在柜台上比他高了半个头,“张经理对我颇有微词嘛。”
张经理似是还没从变故中反应过来,“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!”
“不干什么啊,”晏若愚把烟头靠向他的喉结,在即将烫上去的时候微微挪开一点,身后已经有人绑了他的双手,“张经理就不好奇,掌门姑娘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?”
张经理咽了下唾沫,颤巍巍地问,“掌、掌门姑娘,有话好好说好嘛,您这……”眼看着烟头又近了一点,忙道,“我我我我错了,您……怎么过来的啊?”
“查账的时候发现了点小问题,”晏若愚轻笑一声,“心里一急,就飞檐走壁过来了。”
张经理想到刚才“从天而降”的身影,无端一惊,心说,“难道这声掌门……”
晏若愚挑眉,像能看透他似的,“张经理,是不是找错重点了?你猜账本上发现的小问题是什么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啊,”晏若愚装傻,“这不才查呢嘛。既然张经理也不知道,那咱们还是说说我同学的事吧。秦腔嘞?”
秦腔来了。
“秦君山,你跟我说说,大冬天的晚上扫地是个什么骚操作?”
“掌门姑娘,”秦腔无奈道,“张经理要求的。”
“张经理怎么说的?”
“说我们几个从兰州调过来,开学调回去,在白银分店只能算个假期工,却拿长期工的工资。所以要多干这些零零碎碎的活。”
“你一个人扫院子?”
“还有穆冶。”
“人呢?”晏若愚声音彻底冷下来,“穆冶去哪了?”
“她不太舒服,我让她先歇会儿去了,”秦腔有点尴尬,“今天该她洗衣服,又不准她请假……”
“白家的规矩,女生日子不对可以不碰凉东西,张经理,我没记错吧?”晏若愚一把把烟头摁灭在他脖子上,“畜牲!让个姑娘隆冬腊月里用凉水洗衣服!”
“啊——”张经理疼得直嗷,两只手被捆的很牢根本挣不开,“晏若愚,我糙你——啊!”
“啪!”晏若愚一巴掌扇过来,语气却很平淡,“再说一遍?”
“晏若愚!你想干什么!”张经理大概没想到这根本不是普通小姑娘那种软绵绵的掌风,看晏若愚拿火柴在墙上随手一划,一盒烟全点了,“想试试?”
张经理像吓傻了似的,“掌门姑娘,掌门姑娘……”
“第三季度的账怎么回事?”晏若愚慢悠悠地把这一把燃着的香烟递给秦腔,多少钱?”
“两千?”秦腔一愣,“少爷说拿来让你认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