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祁森眸光闪了闪，不知为何，心头有些酸酸的。

他的丫头啊，竟那么懂他……

但，他还是故意逗她：“你真那么有能耐了？我怎么没看出来？”

“哼，那是你眼瞎！”

沈轻轻撅着小嘴，娇嗔反驳。

“呵……”

顾祁森轻笑一声，薄唇掀动正想说些什么，就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：“比如这一次，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，你肯定不会让我跟的，对不对？”

“……嗯，这倒是！”

顾祁森颔首，大大方方承认。

“所以嘛，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？”

沈轻轻说着说着，甚至还举起手枪，朝他做了一个漂亮的姿势，“biu，biu——”

顾祁森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