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几个月再见，莫乔安小包子和莫离小姑娘明显长大了不少，已经快满周岁的两个娃娃，不仅学会走路了，还会说一些简单的字词。

“宝贝离儿，叫爹爹。”莫华笙抱着米分雕玉琢的莫离小姑娘一脸疼爱地说，看到眼前这张小脸，莫华笙只觉得心都化了。

“爹爹。”奶声奶气的两个字从莫离小姑娘口中发出，莫华笙瞬间心花怒放，在莫离小姑娘额头亲了一下笑容满面地说：“宝贝离儿真乖！”

“娘亲……”那边还不等乔清教，莫乔安小包子直接抱着她的脖子委屈地哭了起来，只把乔清心疼得不行，抱在怀里连声哄着。

“爹爹，娘亲，是不是很意外？”乔煜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，“是我教小石头和小妹说话的哦！”

曾经乔煜小包子说过，他家小妹最开始说话肯定是先叫爹爹，而他的小石头弟弟肯定是先叫哥哥，后来也确实如此。虽然莫华笙和乔清都错过了两个孩子最初开口的时候，但是这并不妨碍乔煜教他们。乔煜请叶修齐画了两幅画像，挂在两个小孩子的房间里，每天对着他们讲他们的爹爹和娘亲的事情。所以，两个孩子对莫华笙和乔清并不陌生。

上次路过文华城的时候，莫毓秀并没有住进叶家。不过这次不同了，因为有厚脸皮的卫楠在，不由分说地带着莫毓秀跟着莫华笙和乔清登堂入室了，还礼数周全地拿出了从卫国专门带给叶老爷子和叶修齐的珍贵礼物，从而如愿以偿地在叶家住了下来。

不过在文华城停留多久是个问题，而且莫华笙和乔清是不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回盛阳城也是个问题……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，可没想过让孩子们再长途奔波着回去，可是跟孩子们久别重逢，他们也不想走。

“卫楠，你们自己去盛阳吧，顺便把我原本带着的那些人给带回去，再捎上我一个小堂妹。”莫华笙直接不客气地把注意打到了卫楠身上。

本来正在美美地品茶的卫楠神色一僵，连连摇头说：“不成不成。我连自己和娘子都照顾不过来，哪有本事照顾那么些人？”莫华笙是在开玩笑吧？他可是来尧国游玩的，哪有那功夫操闲心？

“真不行？”莫华笙看着卫楠似笑非笑地问。

“绝对不行！”卫楠直接斩钉截铁地说。话说他一路还跟着莫华笙这个大神求保护呢？要他保护别人，开什么玩笑呢？

“行。”莫华笙直接干净利落地起身走了。卫楠觉得莫名其妙，为什么感觉怪怪的，还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呢……

“姐姐。”乔清正一手拉着一个宝宝在院子里散步呢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怯怯的声音，回头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几步之外看着她，想要过来又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，正是之前乔清路过文华城的时候“捡回来”的小妹妹玉婳。

“来。”乔清微笑着对玉婳招了招手，玉婳神色一喜，小跑着就过来站在了乔清面前。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还不是很高，仰着头看着乔清，清澈的大眼睛里都是欢喜。

乔清让寒冰和寒霜把两个孩子带去休息了，自己和玉婳在院中的树下坐了下来。冬季天冷，虽然文华城气候比起盛阳来好很多，不过凉意也很重。院子里的石凳上已经被寒冰铺上了厚厚的垫子。

乔清看着玉婳。比起之前离开时候的憔悴和瘦弱，这个小姑娘如今脸色红润精神焕发，穿着一身米分色的衣裙，裙边领口还有纯白的毛边，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大家闺秀模样了。而玉婳左耳的蝴蝶状胎记，在寒冰给她的刻意打扮之下，从来没有被别人看到过，她自己也很小心不让别人注意到。

“姐姐又要走了吗？”玉婳看着乔清问，“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？”

看到小姑娘眼中的期盼，乔清微微一笑说：“婳儿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吗？”

玉婳连连摇头说：“没有。外公和舅舅舅母都对我特别好，青瑶姐姐和秋翎姐姐也特别好，我没有不开心，就是……我就是想跟姐姐在一起。”玉婳在叶家过得很好，对其他人的称呼也都是随着乔清叫的，她很喜欢这里，但是乔清在她心中有着不一样的地位，是她认可的最亲的亲人，她想跟乔清在一起。

“开心就好，”乔清微微点头，“姐姐就算走，过些天还会回来的。”

玉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：“那就太好啦！”她并不是想缠着乔清到哪里都要带着她，她只是怕乔清走了之后就留在盛阳城不回来了。乔清之所以说她有可能还是要走的，并不是觉得莫华笙必须要带着尧国这些人回盛阳城去复命，而是因为莫华笙从小到大，从来都没有在文华城过年的经历。

如今已经入冬了，距离过年不远了。除了前两年莫华笙因为她回了盛阳城之外，早些时候的那些年，基本上在这个时候，叶家就会收到从盛阳城来的旨意，给莫华笙的，内容都一样，尧皇召他回盛阳。

今年会不会是个例外呢？乔清觉得大概会是否定的。而就在他们到达文华城的第二天，就有一个从盛阳城来的客人到了叶家，如乔清所料，手中还带着尧皇给莫华笙的圣旨。

这个客人也不是外人，是乔清的三姐夫，端王世子莫东阳。之所以来的是莫东阳，其实是因为端王夫妇怕莫华笙和乔清留在文华城不走了，想让莫东阳专程过来把莫秋翎给接回去。但是莫东阳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就被尧皇召见了，拿了一道圣旨回去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