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,一花一叶,一鸟一兽的动静都尽在掌握,瞒不过先生的眼。
那么他迷路,也应在先生的眼中了。
他走过演武场,少年们一板一眼的练剑,面庞稚嫩,神色坚毅。汗水顺着额头没入衣领。
他站在思辨堂门外,堂里的两派学子正争执不下,脸红脖子粗的怒视对方。
他望着藏书楼里来去匆匆,从窗前一晃而过的身影。步履踏实,抱着厚厚的宗卷与书简。
恰同学少年,风华正茂。
他想起‘思辨说’与‘剑法初探’这两门课,自己也曾选过,教习先生出了名的严厉苛刻。
他想起刚入学时,旁人议论说,‘年纪这么小啊能结业么’,最后看着他荣登榜首。
他想起无数个挑灯夜读的晚上,早起练剑的清晨,登楼远望的黄昏。
殷璧越从来不是天资最好的天才,但殷璧越比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