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具身体穿惯了跳脱不羁的颜色,乍一换上深沉的色彩,竟然透出前所未有的禁欲气质和迷人魅力。还没等余泽仔细打量自己这一身舞会装束,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就从后面撩起了他的铂金色碎发,随后他就感到自己的脖颈被男人用唇吻了一下,不过这次他倒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。
“手怎么样了?”余泽握住了乌诺弄乱他头发的手,掌心下的温度过于炙热,一半是因为乌诺天生的体温,一半是因为昨天被他给扭得狠了还红肿着。他反射性攻击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,不过经过昨天的训练余泽觉得自己起码能强撑过一场舞会。
“毕竟是人的身体,也就那样子。”乌诺摊摊手无所谓地说道,比起手的疼痛,他更烦躁地是余泽要和雷欧跳舞这件事。
余泽不知道男人心里那复杂的心思,他最终决定将铂金色碎发给悉数拢到脑后,露出原主苍白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眸。
“啧,够帅了,别再弄了。”乌诺拉下嘴角将余泽从镜子前扯开,这小子不管披着什么皮囊都能让人神魂颠倒,不过以前好歹性子冷还能收敛点。现在他换了这副骚包的躯体扮演起了骚包的性格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