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壶酒而已,有什么值得计较的。我拍开门对外头的侍卫吩咐道:“叫人送两坛酒上来,要五斤一坛的。”
大坛的酒上来之后,我便拍开泥封,先递了一坛给那皇帝,自己重又开了一坛,拿舀子舀起便往口中倒去。龙笏君也对着坛子喝了两口,忽然说道:“朕从前其实常来这酒店,那时朕身上还没有主角光环,到哪里也不会叫人这样围着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比现在更自由得多。”
一点点自由而已,他们又不敢真把你怎么样,这比炮灰的日子强得多了,他还有什么可不满的。
他又抱着坛子喝了两口,抬头说道:“朕当初来这里时,这里的主家姓罗,是个福州来的商人。可是剧情正式开始之后,朕和玉岚烟在这里被人刺杀,这间酒楼便被人封了。后来朕再来时,主人便姓了江,是个刑部尚书的小舅子。前些日子越王造了反,现在主人又换成了汉阳候的管家……”
酒店换主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。我慢不经心地舀着酒喝,偶尔尝一两口菜,耳边挡不住地传来他的话语:“越王是朕堂叔的儿子,从小就笨得很,除了吃什么都不会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