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这一切的时候,贺柏深的动作十分自然,神色淡静,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。白棋然一边看,一边郁闷地拉了拉顾沉泽的袖子,小声嘀咕道:“顾沉泽,我也要吃虾,你给我剥一个。”
顾沉泽抬了眸,拿了一只完整的虾放入白棋然的碗里,立即引得后者不满地抱怨道:“我要你剥给我吃!剥给我吃!剥给我吃!”
——什么叫做“明明我不是单身狗,可还是觉得他们的光芒异常刺眼”,现在的白棋然是感受得淋漓尽致了。
等到四人道别的时候,望着楚言和贺柏深远去的背影,白棋然忍不住地感叹道:“贺先生对小言真好,小言真幸福。”
他这句话落下,顾沉泽便低低地笑了一声,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今晚是刻意给你看的。”
白棋然一愣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刻意给我看?难道其实贺先生对小言不好?”
顾沉泽目光幽深地看了远去的两人一眼,最后道:“没有不好,贺柏深对楚言好,很好,所以愿意为了楚言,故意做出这样给你看,因为这样楚言会很高兴。”
白棋然还是非常不懂: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,为什么小言会高兴啊?”
听到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