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念着:“声色?老婆,你听过没?”
唐齐正在脱衣服,身上一股海鲜味儿,闻言回道:“第一,再叫我老婆揍死你,第二,没听过。”
梁蒙捏着卡片走过去:“你以前没听过?”
“没,大概是我离开后才开的吧。”唐齐放着浴室的水,头也不回,“有说什么俱乐部吗?”
“没提。”梁蒙看着他紧致的背部线条,色眯眯地迎上去,“一起洗?”
唐齐捏着他胳膊把他扔出去,狞笑:“滚。”
梁蒙调戏不成反被治,揉着别唐齐捏痛的胳膊在门外嘶嘶乱叫:“你怎么这么暴力!”
唐齐钻进浴缸,拖着调子道:“血腥暴力是杀手的特色,你选择血腥还是暴力?”
自从他身份说开后,在梁蒙面前避忌全无,总是乐于拿自己调侃,气得梁蒙拍门:“你这暴力明明也很血腥!”
唐齐嗤了一声:“还没开枪崩了你,算什么血腥。”
梁蒙才不管,认定了他无情冷酷,在门外无理取闹。
唐齐服了他,此人无耻无赖的程度有增无减,还不如一开始相看两相厌时来得痛快,起码那时候还能随时骂他两句傻逼动动手,现在但凡凶一点,梁蒙就能给他扣上家庭暴力的罪名——连《婚姻法》的具体条例都能给他背出来。
洗过澡开门,被梁蒙拖进浴室闹了一遭,非把这几日路上没尽兴的床上活动在浴室里补了回来。情侣套房的浴室装备齐全,梁蒙随手从架子上拿来润滑,卡着唐齐的腰起腻,笑着亲吻调戏,箍着他的腿动作着。
这一番胡闹便耗掉两个小时。
唐齐再次一身粉红地从水里出来,浑身湿淋淋,碧绿眸子漾着清波,看得梁蒙口干舌燥,还想作乱,被受够了的唐齐踩进水里,大骂着qín_shòu裹着浴巾出去了。
梁蒙自食恶果,在水里呛了好几口,不敢想象自己喝了什么水,吐过之后草草洗了澡追了出去。
唐齐已经换好了衣服,白色衬衫领口微敞着,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,上面星星点点缀着他种下的吻痕。梁蒙身上还未擦干,怕凑近了又挨打,便擦着头发问:“等会儿直接去俱乐部还是等白川他们一起?”
“我去问问他们,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。”
梁蒙点点头,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的脸:“唐唐你身上好香。”
唐齐瞪他一眼:“你这个qín_shòu。”
梁蒙低笑一声,无赖道:“反正你体力好……下次试试桌上?”
“滚你大爷。”唐齐笑骂,“我体力好是用来让你操的吗?”
梁蒙捏着他的腰:“说得好像你没享受到一样……我体力不也挺好的?”
眼看话题走向越来越黄暴,唐齐推开他,到隔壁找白川二人去了。
敲门声过后,来开门的是丞锐,他穿着睡衣,眼里还有模糊的睡意,露出的胸膛上还有未褪的红痕,四目相对,两人嘴角抽搐,对着对方的激情痕迹默默无言。
唐齐干咳一声,问道:“我们收到你们的礼物了,谢谢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丞锐缓缓道,“白川还在睡,晚点一起出发?”
“行,晚上要一起吃饭吗?”
“好。”丞锐点点头,补充道,“晚上去的俱乐部有安全系统,你们身上别带武器。”
唐齐略带诧异,不过很快应了下来:“好的。”
话说清楚后,唐齐果断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丞锐这个人看上去就不易亲近,还是少说话为妙。
“怎么说?”梁蒙也换着衣服。
“白川还没醒,等他醒来一起去吃饭,搭他们的车去俱乐部。”
“这个点儿还在睡?”梁蒙诧异。
唐齐不想谈论对方的私事,便没回答。
他习惯于随身携带各类武器以备不时之需,但丞锐特意提醒晚上的俱乐部不能携带武器,他有些犹豫。梁蒙是不知道他这个习惯的,虽然两人天天在一起,但是梁蒙只知道他随身带着一把枪,并不知道他身上还藏着别的杀器。
“你没问问需要穿什么衣服?”
“俱乐部而已,穿什么都行。”唐齐回了一句,还是决定把枪留下,将一片薄薄的刀片藏在了后腰带的夹层里。不带武器他没有安全感,他忽然想起之前在日落之塔时梁蒙有个喷雾可以隐藏商标,便问,“梁蒙,你那个隐藏商标的喷雾还有吗?”
“啊?你说梁飞给的那个?”梁蒙探出头,“这次咱们衣服是买的不是租的,不用喷。”
“不是,我喷别的。”唐齐道,“你到底有没有?”
“小祖宗,我两手空空从梁家出来的,从梁飞那儿摸来的宝贝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。你翻翻我之前那套衣服里有没有。”
之前回梁家,有人要没收他身上的高科技产品,被他强硬地躲过了,只是这几天忙来忙去,不知道还有多少残留。
唐齐在他衣服里翻找着,只找到几个不知道做什么的小玩意,无奈放弃。
“没有,算了。”
梁蒙换好衣服出来,整着裤腰,问着:“你到底要藏什么?”
“藏毒药。”唐齐面无表情。
梁蒙:“……”
笃笃笃。
白川在门外喊:“梁先生,唐先生?”
唐齐扭头去开门,白川已经打理完毕,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站在门口对他微笑:“收拾好了吗?我们一起去吃晚饭?”
“收拾好了,走吧。”
梁蒙听到招呼,快步走出来,一边关门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