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见我还站着,他连说带画的,叫我坐下,坐在他弟弟的床上,右手拍拍我的肩,左手指向那张简单干净的铁架床,其它还是没听得太懂,但他说那是他弟弟的床铺,我就听懂了,可能当时我心里正在琢磨着,那张床铺是哪个家伙的。我不但坐下了,还迅速的俯身在枕头上闻了一下,熟悉的味道,粗狂的味道,狐臭味,烟熏味。
“你喝粥吗?”练煜背对着我。
“不要了。”“在家的时候是你煮饭菜呢?还是你爱人煮。”我看到这干净的床铺,想到那盆香喷喷的豆鼓鱼。
“看情况咯。多数是我煮的。怎么?”
“哦。没什么。”我沉默。
把自己的东西摆放得那么整齐,应该是一个很自律的人,吃得那么寒颤,应该是一个很节俭的人,空桶废铁捡拾起来,利用起来,应该是一个很顾家的人,煮出来的菜的味道那么好,应该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