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”王源讪讪笑:“嗯,我疯了,你逼的……”
言罢,王源便索性扯下自己手上的胶布,拔掉打点滴的针,将点滴瓶支架扔到一边,瞪了郑秭琪一眼,就忿忿地走开了,郑秭琪站在原处,望着王源的背影,咬牙切齿。
而正巧,陶朵哆生怕王源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,便来病房看他,谁知道看到了这副景象,又正好,在男厕门口,与王源碰个正着。
陶朵哆看了一眼王源正在往外溢血的手背,又看了一眼那处的陶朵哆,瞬间,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你看看,多大个孩子了,拔针自己乱拔……”陶朵哆说着,便自胸前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棉签,打开袋子,取出五根塞到王源手上,要他摁在针孔上。
王源没有说话,面无表情的瞟了陶朵哆一眼,便避过他去了男厕里面。
顷刻,便就出来了。
而陶朵哆此时,正是去收拾王源捅下的娄子了,整理病房,安慰病患家属,郑秭琪。
针也拔了,支架也扔了,王源无趣,便走到外面去,扒在阳台上发呆。
雾蒙蒙的清晨,微微有些冷,空气却被过滤的十分清新。王源不禁打了个寒颤,不由扔掉棉签,伸手探进纤薄的白色里,感受着那一抹丝柔,却又不禁觉着十分惬意。
雾是什么味道的?他的脑子里忽然有了这样新奇的想法,便不由的卷掌握成拳。
缩回手,他摊开掌,付唇*舔掌心的那一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