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大鹰顿了顿，又道：“祖国那边又来传令了，叫我们尽快归国复职。”

维多利亚长长吐出一口烟，深蓝色的幽眸不禁陷入回忆：“只有在国家陷入危机的时候，我们才有生存的价值，世界的和平反而会使我们消亡……真是可笑呢。”

大鹰沉默了。

“当年战争结束之后，我们就没有了军职，虽然重返了社会但却根本无法融入社会，我看到许多战友都沦为了社会最底层，最终饿死在街头……我可不想要这样的人生终焉，所以带着你们投靠了黑帮，大鹰，你后悔跟了我吗？”

“我们都在旗下发过誓，誓死追随你。”

维多利亚掐灭了烟头，忽然，她转身面向大鹰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，将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对方看，在她的胸口，有一道很长很深的伤口，那是她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疤，在女人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。

“这道伤疤，是不是很丑陋？”

大鹰注视着她，眼神里满是敬意：“伤疤是军人的荣耀。”

“荣耀……么。”维多利亚哼笑了一声，然后穿上衣服，深邃的眸子里射出冷漠的光。“是时候和藏龙帮做个了断了，在归国之前。”

***

现在的时间是：早上8点，地点：秦川的家，人物：秦川和萧凌也，气氛：非常紧张。

两个男人面对面而站，中间隔着一张桌子，桌子上放着枪管组件、弹匣、子弹、枪握把、套筒组件、击发机等枪的各个组件。

两人目光锐利，争锋相对，各不相让，随后，萧凌也发令：“预备……开始！”

两人几乎同时拿起桌上的组件，手速飞快地进行组装，谁先把枪组装好谁就是胜者，紧张的气氛达到了最高-潮。

就在短短数秒之后，秦川率先组装完并上好子弹，枪口直抵上萧凌也的额头。

萧凌也面色一僵，冷汗直冒，还在装子弹的手猛然停住了。

“是我赢了。”秦川勾了唇角，看萧凌也在桌对面咬牙切齿，愤恨不已。

愿赌服输，萧凌也就算再不情愿，也只好挽起袖子，提起垃圾桶，拿了铲子去阳台里……铲屎。

去年的这时候还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加入铲屎官的行列。

“我靠！好臭！”萧凌也满脸嫌弃的瞟着那一坨，几乎是拎着铲子柄能离多远就离多远的把它铲掉。

两只猫咪这时还好奇地凑过来，看看你在干什么，随着萧凌也手上的动作，两个小家伙竟还玩了起来，抱着他的手左啃右咬，怎么妨碍怎么来，惹得萧凌也直想揍它们一顿。

把垃圾袋扎了个结放在一边，然后去厨房里拿猫粮，两个小家伙一听到粮食袋子的声音跑得比谁都快，绕在萧凌也的脚边喵喵直叫，待萧凌也拿猫碗的时候，两小只早就在吃饭的地方坐等了。

“给我吃干净了！吃不干净今晚就拿你们俩个炖汤！”萧凌也指着两小只的脑袋严厉道。

每每看到这一幕，秦川都觉得甚是有趣，这是在和猫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呢？

之后，两人一起出门，大街上很是热闹，各个商店门口都张贴着圣诞节的海报，以及显眼喜庆的圣诞老人的贴纸和挂件，有些商店门口还放了圣诞树，树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小彩灯。

圣诞节快到了。

萧凌也想到圣诞节也是秦川的生日，虽然秦川说不用过生日，他也没有过的习惯，但萧凌也心里早就拟定好一起过的计划了。

“好冷啊～”萧凌也缩着脖子，在没有暖气的街上，仿佛随身走过一个人都会掀起一阵寒风。

“还有一会儿就到尼克的店里了。”秦川握着他的手为他取暖，一会儿又把他的手连同自己的一起放进口袋里。

“对了，你是怎么知道自己生日的？不是说你从小无父母吗？”

秦川说：“是你爸给我定的，第一次见面那天正好是圣诞节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两人进了尼克的咖啡店里坐下来，秦川给他拿了一杯热咖啡，萧凌也才觉得暖和了些。

今天是12月24号，街上满满是圣诞节的气氛，还有一些晚市店在晚上12点也就是25号0点的时候开始放烟花，喜迎圣诞节的来临。

萧凌也正好把这当作是对生日的祝贺，和秦川一起吃着甜品，一边欣赏外面的烟花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