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寒伸手把他的头摁回去道“想知道？”

烨然点了点头，胜寒眸子看着他，眼含深意，他语气似乎空远迷茫，道“你成年的时候告诉你”。

烨然哼了一声，不过还是作罢了，少年躺下，隔了一会儿才道“哥，你睡着了吗？”

胜寒应了一声，烨然道“哥，男人不能生孩子，我和你是怎么出来的？是人工培育？”

胜寒笑了起来“人工培育？春天把你埋到花盆里，秋天长出一个烨然？”

这话让烨然也笑起来，许久自说自话道“我听说也有代孕，要是代孕的话，哥你见过我们妈妈吗？”

胜寒才知道，烨然不是不说，只是没有在两位父亲前说，大约是长大了一些，怕提起来让两位父亲难过，他想了想道“两位父亲才是最爱我们的”。

少年轻轻应了一声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，只有胜寒枕着双臂看着床帘侧透进来的月光，这边小区很安静，似乎隐隐的能传来远处谁还在练钢琴的声音，胜寒的思绪随着那渐隐见现的钢琴声飘远，就像是梦中的婚礼。

许久，他起身从衣服里拿出一包烟小心的开了门，关上门去了阳台。

因为晚上没有休息好，胜寒难得的没有起床，当他感觉到鼻子痒透不过气醒来的

如果，